【准尘向】光与影【1】
*OOC!OOC!
*私设多,很多
*文笔特渣,流水账!
*第一人称“我”,“我”是原创人物
*准尘亲情爱情都可能!接受不了勿入
*小说看至庆准死前,不涉及之后原著,之后皆原创
——
我已经收到你的礼物,非常感谢。
点击。发送。
一套流利的动作后,眼前的面板出现新的话语。
回复很快,几乎是一瞬间,便出现了新的话语。
你喜欢就好。
这是我与他认识的第一个月。
我们的网络相遇以一句“离奇”概括,在新时代高速发展的时代,智能通讯器也渐渐出现在人群之中。
我自觉自己需要赶上时代的潮流,在通讯器热门的时期,我将自己一月的薪水交付。
通讯器很小,圆环状的黑色物体上点缀着散发微光的蓝线,只需要脑中默念,智能便自动开启。
我将通讯器当做戒指一般戴在手上,用三天的时间将它熟悉,而就在将要运用于生活时,我发现原先空白的“通讯栏”中突兀出现了一个名字——
【joker】
完美的智能并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,我警惕又疑惑的打下和他的第一句话。
您好?
我警惕害怕地等待这位神秘人的回信或威胁,但直到四天后,他并未回信。
或许是幸运观众的人工智能罢?我渐渐出现这样的想法。
我再无什么试探的想法,只因为杂志社的工作繁忙,文件如同小山般堆在办公桌上,压力劳累将要把我累垮,无数或八卦或事故的投稿永不休止般的投入这里。
“你愿意做一期关于神的吗?”在我惊讶的神情下,那位主编如是与我说,“关于百年前的那位,创造了新时代的神。”
“神?”我声音骤然拔高,一副不可思议的问,“为什么要做这样的?您知道的,不会有人想要触碰这类。”
近乎苛责的话语从我口中说出,事实上,人们对这位神的尊崇几乎无懈可击,他们不能忍受任何有关神明的不敬。
那位老人并未追究我的不敬,他只用和蔼的笑容遮盖我的情绪,在我渐渐平稳后开口:“神也不是完美的,何况神并不是生来就是神,我们需要更为了解神。”
他的话语就如同地狱中的来使般,将要把我拖入囚牢。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我从不知道印象中稳妥的上司竟如此爱豪赌。
老人对我的抵触视若无睹,他如同高高在上的棋手一样,看着自己的棋子如何下出最完美的一步,我知道,我很不幸的被逼迫的走出去。
“这是资料。”几张纸从他的手中落入我的手里,他又换上了那个关照下属的上司模样,“我希望我能看到很有趣的,不论好坏。”
血色交织的丝线将我囚住,我近乎恐惧般看着老者,我几乎肯定这位印象中稳妥和蔼的老者有问题,或夺舍或假扮,但我早已无路可退。
人们不会接受在他们眼里我亵神的行为,我也清楚明白打不过面前之人,他将我死死拖在深渊,唯有他达到自己的目的才肯罢休。
“我的荣幸。”我用尽力气挤出不好看的笑容,汗水早已把纸张弄脏,“那么请问我有多少时间?”
在这科技发达的时代,我不可能会逃走,早已形成蛛网的监控器布满整个世界,我开始赞同“双刃剑”这个话题了。
“一个半月。”老者似特别替人思考,他慢慢说出残忍的话语,“你可以去找资料。”
我无意识的走出这间抑郁的房间,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刹那,我几乎控制不住的瘫在地上。
冰凉的瓷片让我混乱的思绪变得较为缓和,我如将要溺死的人一般,唯一的稻草只有那张资料,即便不愿意承认,但我确实像信徒一样,将性命信仰全权交托给那位神明。
而我所托付的那位神明,叫庆尘。
很不出意外,我申请假期的文件被批准了。
我坐在空旷的家中,面前的白纸空无一字,我将要被逼疯了,我清楚的知道在百年前的一场大战中,那位名为庆尘神明的资料沦陷于火焰,手中的资料在其他聊胜于无的书籍中格外具有价值。
至少,我知道了庆尘以前做过影子。
我一向相信最朴素的纸张写法可以述说更多的故事,在又掐灭一根细烟后,我在薄雾还未消散时写下第一段话。
【在还未成为神明前,庆尘已是影子¹,影子作为世界暗处的地下皇帝,给予了庆尘更多的便利,也为之后的改革²打下基础。】
我从历史表中认识到了影子这一位置,书中说明“在残忍的争夺战中脱颖而出的【恶魔】,他将成为无处不在的影子,他见过最血腥最恐怖的画面,经过无数性命攸关的陷害,会成为一位完美的影子,影子拥有蛛网的情报系统与强劲的实力,是世界的地下皇帝。”
简洁的字体却述说着最残忍的战争,这是我第一次彻底了解影子,也是我第一次描绘出庆尘的性格。
【争夺影子的战争残酷且无情,而经受血腥恐惧的胜者,毫无疑问会变得残忍无情,这让我们不难猜出庆尘那时的性格。】
残酷,冷血,无情。
我细细品味着这几个词语,血迹好似在之中夹杂。
头脑被繁冗杂多的资料所淹没,我揉了揉生痛的大脑,喝了口咖啡。
消息通知提示不合时宜的响起,我先是一愣,而后瞬间意识到是那位神秘的joker回信,凉意几乎渗透全身,我微颤的点开。
?
轻飘飘的一句疑问号并没有消磨我的冷意,相反还愈发浓烈,我几乎不可控的想背后的含义,在思绪的极端变换后,我仿佛无意识般打下回复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,您会出现在我刚买的通讯器上。
仿佛气球放空一般一瞬间泄气,我尽力压制自己情绪试图冷静,对面的神秘人像是要嘲笑我的好奇心,但在压力与害怕下,我实在不敢赌。
我明白了,打扰你了。
在放空都状态持续十分钟后,我终于收到了类似于释放的信号,但与此同时我的疑问却愈发浓烈——他是什么人?他的话语看起来并不知道这件事。
通讯器是官方所研制,没道理会窃取信息,何况我只是个杂志社的员工,脑中一团乱,我姑且将这件突发事称为bug。
我继续投入工作,少之又少的个人资料给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,我只能将大众资料配上个人资料以此评估。
【庆尘最开始现身于十八号监狱¹,在现有的资料中,十八号监狱曾经关押过一位半神,根据时间顺序,可以大胆推测庆尘那时并不是影子,而是影子候选人,并且极有可能与那位半神关系匪浅从而获得支持。】
我写下这行字,喝下早已发凉的咖啡,面前的木桌上摆放着许多纸张,都是有用或没用的资料。
咖啡因让我更加清醒,我有些感激我的朋友,那位joker给我寄来的礼物。
是的,朋友。在解除了误会后,我知道joker是一位恐惧外界热爱历史的黑客,他先是让我讲述了外界的故事,以及回答了几句历史的故事,在时间的缓慢流逝中,我与他成为了未见面的朋友。
我真的后悔接下来这个任务了,庆尘怎么可能好写?
我疲倦的打下这句话,我相信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我的怨念。
joker时常在线,或者说在我们彻底成为朋友时候他常常在线,所以很快,就见到他的回复。
庆尘挺好写的,他不是生来就是神明,他十七岁之前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。
我的手停滞在空中,我显然没想到这位joker看起来如此了解庆尘,或许他可以为我快要到极限的心情带来解脱?我如此想。
现有的资料中,并未有记录庆尘十七岁前的事件,或许是那个时候神明大人并未开始散发他的魅力?我并不想相信一步登天,但如果按你说的,可能就是这样。
我自觉足够委婉,纸张的墨迹已然干枯,我边换墨边留意面板。
或许吧?在十七岁前,只不过是一个成长说得上糟糕的少年罢了,父母的离异,糟糕的家庭都想蛛丝一般拽着他,直到十七岁。
我希望你能明白,关于两个世界,关于突然的倒计时,死亡对于他来说,像是虚无缥缈又触手可及的“物品”。
他并不害怕。
但他也很害怕。
我被这段长的文字绕晕,恍惚间一个不敢想的念头从我脑海中出现,我恐惧的说不出话,而就在之后,joker用传送道发来了一本书。
那本书的书皮已经开始腐烂,泛黄的纸张叙述古老的故事,我小心打开——并不是想象中的历史事件记录,而是用信件制作的书籍。
joker为什么会找到这个?为什么会有?他又是谁?
繁多的问题让我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,我只能尽力不去想,将注意力投放到这本书上。
李先生:
他身体一切安好,关于您所说的,他的心理问题,恕我直言,他的心理有些严重。
或抑郁或沮丧?我并不知道,如果要按我不丰富的词汇量来举例,大概就是【物品】,是的,他如同物品一般,没有任何的感情。
第一封信里,清秀的字迹中透露着担心的痕迹,我微微皱眉,轻轻翻过。
死亡并不是结束,真正的结束是忘却,我并未释怀,我从未释怀。
与上一封信不同的,字迹豪放不羁,我仿佛透过发黄的纸张看见一位不羁的少年,抬着哀伤的眼眸,在悲痛与摇摆之中用笔写下这句流露绝望的话语。
“见鬼了。”我吐出几句脏话,诚然我并非多喜爱庆尘,但作为神明,他为数不多的字迹已然被录入教科书里,望着与之相同的字迹,我一时之间有些害怕。
我不愿意再看下去了,我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什么不该是我这个地位所知道的,我不愿意想下去了。
joker是谁?我已然不愿纠结了,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要选择我。
我恍惚间余光看向了那封由神明所写的信件,心中不由自主冒出一个不可思议地想法——
或许,joker不想让这些被战火掩埋的真相从此沉寂?
我揉了揉发痛的手腕,放空般拿着新一张稿纸,提笔写上。
【在现有的资料中,他以一位救世主的身份存在于人们之中,在极少数珍贵的资料之中,我发现了白昼那时候的成员写出的《白昼:我的首领》。
“首领一直以来都是极有魅力的,他不论是在日常或是战斗,总是以一副尽在掌握的姿态,他神秘又强大,在战场上也能来去自由。”
“我第一次见到首领的时候,首领那时坐在谈判桌上,明明只有二十岁上下却一如那些老道的政客那般弯弯绕绕,不,我当然不是说首领与那些恶臭的政客一样。”
“那时候首领坐在属于庆氏的位置上,没错,直到那时候许多人才发觉,原来首领是庆氏的人,首领与那位叫做庆寻的家主聊天,我离的远听不清,但我能清清楚楚的看见首领的表情,那是很警惕却很欢喜的表情,只是那欢喜藏在了警惕怀疑之下。”
“首领与庆寻家主的关系远不止家族的关系。”】
——
作者的话:
好久的文章终于写完(上)了www,(下)当然也会有,有始有终,但肯定有些远
恭喜我终于决定继续写同人了——那篇🔥影的也在存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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